卡洛琳在演講時拿出幾張20年前的照片,1995年的時候,當時媒體的情況可以說并不具有競爭性,一個是電視,受眾們坐在沙發上看一些電視、新聞,娛樂節目,并被動的消費。然后受眾的需求演變為戴著耳機聽音樂等,比較平等的消費模式,然后還有就是看報紙,內容相對嚴肅,通常北美的受眾喜歡坐在咖啡館泡一杯咖啡仔細研究新聞的內容。這是當時傳媒產業的生態情況。
在1993年當時只有很少量的網站,統計下來總共也就623個,大多還都是NASA的網站或者大學的網站等等,但到了1995年就有超過1萬家網站,也有一些傳統的報紙的轉型,類似于磅礴、經濟學人,雅虎這些傳統的媒體。2003年的時候,卡洛琳還身處BBC,早期的媒體平臺,電視、廣播以及平面媒體,基本上就是上述那種單一的情況,而現在這些媒介自己都有網站,聽眾、觀眾會通過平臺來互動回答一些問題,做一些問卷調查。在廣播上,我們可以聽一些音樂,也可以在網站上來搜索你所聽的樂隊的歷史,平面媒體也是這樣,可以說,互聯網的出現將單向的輸送變成了雙向的互動。而對每個業界專家來說,無論是在電視還是在廣播,還是在平面媒體方面的專家,現在都在做這種融合嘗試。很多專家都聚集在這樣的融合的業態里面。
那么現在全球還有31000家的新聞網站,甚至5家最大的網站,給大家帶來準確及時的信息,這給傳媒業者帶來什么啟示呢?網絡媒體可以使我們非常迅速的獲得信息,不必等待紙媒油印的紙干,現在的新媒體可以在街上采訪別人,拍照片,在網上發表這樣的新聞信息,就是自媒體還有媒體信息的整合,比如說赫芬頓郵報就是這樣的信息搜集器,在搜集信息的時候也會注明出處,本拉登的新聞播出的時候,我們就在新聞網站上播出,然后還會有鏈接到紐約時報上。通過整合新聞,將內容放在Facebook或者Twitter上。
對赫芬頓郵報來說,要做這種網絡媒體的記者,遇到的挑戰就是有多少人能夠獲得我們的信息。可能我用的是很高速的寬帶互聯網,自然就認為很多人可以能夠接入高速寬帶,但是并不是在所有的國家都是這樣,所以我希望我的內容能夠被很多人獲取,我想了解讀者的意圖,比如說在網站上基本上每位讀者在每個頁面上停留的時間只有17秒,在這樣一個瞬間我們必須弄清楚讀者來意。
但同時網絡媒體也所面臨一些困境,比方說兩張圖片,一張圖是可愛的狗,一張是獲得普利策獎的記者。我們可以看到小狗在傷心,大家很容易被這種圖片吸引,并迅速點擊,大家看到任何非常可愛的寵物圖片的時候會情不自禁的點擊,但這些圖片在網上分享的量是非常巨大的。而恰恰相反,一些非常昂貴的采編的內容,可能經常要花6個月的時間才能做好,但是閱讀的群體卻非常少,比如說戰地記者的報告。所以我們的編輯以及網站負責人決定投資于何種資源,如何分配資源,我們是想投資增加點擊量的內容,還是投資于嚴肅的新聞作品,確保最后你的媒體能成為業界的重量級。所以我們很多人希望要有這樣一個點擊量,讓受眾感到非常開心,但是我們要確保我們的內容要有價值,要讓更加人看中這個媒體的價值,所以必須要做好這種平衡。
隨后在主持人薩莉亞與卡洛琳的對話中,還就中國文化以及傳媒的發展進行了深入的討論,卡洛琳認為中國的文化,影響力是巨大的,很多媒體都希望預測客戶與受眾喜歡什么樣的內容,于是分析人們的點擊量,但相對這個技術非常的復雜。人們究竟喜歡你什么方面,比如說我喜歡A故事或者是B故事。但其實A與B彼此之間可能有內容的重復。所以我們所需要探索的實際上是一種風格。
從數據就可以分析出,比如說我想讀一些有關于科學的東西。這些可能就是大家不太重視的東西,我們需要一些算法來確定不同的受眾喜歡閱讀什么樣的東西,喜歡他們所閱讀的東西。所以這種情況就像一個記者,他搞不清要寫什么才能讓客戶歡迎。比如說我要寫喬治克魯尼,我就直接在網上搜一下就可以了,我們在網上搜出來的就是他的婚姻問題,這就是我的擔心,這是偉大的力量,就是用戶所生成的內容,人們非常的關心,我們現在供應的內容遠遠不能滿足一個客戶巨大的需求。
這也牽扯到社交媒體,談到的社交媒體,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們需要進行互相分享,因為編輯必須要生存,必須要投資于人們喜歡的東西,但是在這方面,其實變現的能力不是太多,但卻依然是必須要努力的前進方向。比如說我們要寫10個小故事,這幾個暖心的小故事可能更容易讓人們的點擊量上升。所以這樣的話情況是一樣的,也就是說你能永遠讓你的消費者對你的故事感興趣,而且你總是能創造一些新聞,或者是創造一些花序,讓人們能夠貼切你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