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諱言,電腦和智慧手機的動畫及游戲的變化及聲光效果很多,但比平面傳媒的安定顯示相去很遠,但在游玩不用記憶之事就相差不多,如果要理解、記憶,尤其我們使用筆劃繁多的漢字時,屏幕的學習一如浮光掠影的夢境,效果相去很多,這是長久以來被學術界所認同的。如臺北市柯文哲市長一昧的從中學驅離紙張傳媒,雖有其著眼點與好處。但要安定有條理的深入思考時,仍以印刷紙張媒材比較合適,因閱讀速度可以自由發揮,而電子媒材則必需耗用大量的精神在「字及詞」的辨正,因為在解析力及RGB柵格的影響下,字體的橫線尚好、直線則十分不易閱讀、辨明。而眼科醫生呼吁對屏幕背光板的藍光做直視又不易辨認字型、字的筆劃下,不光是眼球的生理性視覺有負擔,在辨識上使腦部視神經因長期處在高度緊繃的張力下產生假性近視,爾后時間久了無法恢復才變成真正近視度數的增加,這并非一次所造成而是經年累月的時間觀看下而越來越嚴重,這種情況一如印刷界有位前輩,因事業繁忙手機不離左耳,7、8年下來左耳只聽得到手機的音頻,與人對話時只有右耳聽得見他人的話語,左耳已經聽不到他人的聲音!然而這樣的神經影響相信也會發生在視覺對屏幕電子頻率的光線接收。而柯文哲市長只看到了近利,而有遠憂否,可能不能等閑視之,否則一旦發生視覺變異,往往是回不來的。
有些人認為用紙等于去砍伐原生林木,這樣的認知如同吃一塊豬肉時,山上的野豬就會少一只一樣。今天野地的原生林木已很少,造紙已用人工林木來制造,有些更是采用修飾林木所砍下的枝丫做紙片造紙,一棵針葉木80年、上百年的成材,不會整棵用來做紙漿,而是由制材廠取走梁柱、角材之后的廢邊材,加以切片來制造紙漿,其品質也是沒有區分,但成本很低,況且全世界的廢紙回收率達65%,也意味著每年4億噸紙張中,大約只有使用1.4噸的新紙漿,其他2.6億噸是使用回收再生紙漿,耗能相對比新漿少很多,而且木材是碳的儲存比較環保。反之,制造一部電腦、手機、平板需耗用大量材料,包括金屬、玻璃,而各種感光腐刻半導體、屏幕的電子回路、柵格或其他紋路,產生的有毒廢物和氣體等實在很多,一噸紙張不到一千美元,而一噸電子、光電產品的生產成本卻十分驚人,使用時更不能像書本、紙張媒材一樣安靜且沒有耗能,因此電子產品光是鋰電池的耗能就十分驚人,三天兩頭要充電,在全世界每年產生4,500萬噸的電子產品廢品,其回收不到10%,可回收的金成份約300噸、銀約1,000噸,價值不菲,但拆解、酸洗及電解的污染超出大家所想像,在非洲有些從事拆解回收的人,很年輕就染怪病、癌癥,是一種在非人的生活情況下工作,去找尋可值152億美元的回收材料。若與回收紙漿每噸約550元美元相比,2.8億噸值1,540億美元,而且紙張回收的污染程度少、廢棄物少,尤其有毒的廢棄物更是十分有限。
因此,紙張媒材使用的效率雖低一些,但對人類的視覺有較友善的使用條件,加上使用十分自在不用耗用電力、可以長久儲存,不怕有程式不符無法啟動,而且回收也十分廣泛容易。而電子傳媒的即時性、快速又廣泛的傳播效益,確實占很大的上風,并有動畫、音響等功能是紙張傳媒難以相匹敵。電子傳媒的耗用電力并不是最大的問題,而是相容性,若有某一程式符合不了就讀不出內容來,這才是最大的困擾,因為光碟放置7、8年后,其染料一褪色,上面的記憶內容將全部歸零,和屆時找不到合宜的程式就讀不出的情況如出一轍,而在紙張傳媒只要看得到字、讀得懂就可以使用。
1970年在大阪舉辦的萬國博覽會,當時松下電氣公司做了兩個直徑1公尺的巨大不銹鋼球,球內放置了當時的衣服、文物、書冊及生活用品,在書本之外也放了兩卷當時做為音樂載體的「錄音磁帶」,預計要在2070年時挖出一個真空封藏的不銹鋼球,打開給后人看看一百年前人們的生活及流行物品,到時或許對于當時所儲放的書本內容會覺得很古老,但至少應有人會看得懂日本字,而那兩卷錄音帶肯定沒有機器設備可以撥放,就算能在博物館找到1970年代的錄放音機,相信有很多橡膠及摩擦零件也無法完好地來帶動磁帶。以同一個原理,在世代交替更快的資通訊軟體變化下,未來10年、15年讀不到今天的記憶體內容也十分平常。若放在云端上的一些數位內容,也極可能兩三下就搞丟了!再想到兩、三年換一部手機、資通訊產品,又如何去處里那些電子垃圾,其成本及環保代價遠遠高出想像,紙張媒材在電視以及電腦發展之后,就有人說書本、紙張傳媒會滅絕,但至今又來到ICT資通訊傳媒發展之下,書本紙張傳媒會轉型減少,但卻不會消失的。